窗外,夜,静悄悄。
“要出来了,要射了。” 李文海喃喃地,“要射进去了。”伴随着轻轻的呼叫,一边加快了节奏,疯了一样。
余波顿感一股热腾腾的东西,直冲后门。
李文海一泻千里。他疲惫不堪地伏在余波身上,像一头考拉,听话地趴在老熊背上。
余波也一动不动,疲倦地趴在床上。
“感觉爽吧?”
“怪怪的。”
“美吗?”
“嗯。”
这一刻,余波脑子里一片空白。
在某一特定的时刻,某一特定的时间里,他也许急切地在酝酿某一种思绪,但过后他已经懒于去追忆了,是肉体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余波这时才感觉到被李文海干过的地方有些灼痛。
文海顺手拿起床头的卫生纸,扯了一些递给余波,余波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而文海虽然也是精疲力竭,却也抹着汗珠。
“我先去冲个澡。”
卫生间,文海在做着清洗工作。
余波仍旧趴在床上,还保持着那个被李文海干的姿势,他心里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尤其是李文海的舌头,倒真像清道夫一样,彻头彻尾地帮自己清除嘴里的菜渣,真的,那种感觉余波从来没有体味过,包括和自己的妻子接吻,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样美妙。
他有些喜欢了,是不是说,除了自己深爱的女人,眼前这个男孩儿也算是自己的理想情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水中的一只纸船,在吸足水分,会慢慢地沉没,自己是不是已经堕落,没有了女人有点变态?就像贪吃的猫。他自己觉得有点好笑,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
有些时候,有些地方不经意中,轻易地找到了幸福,有些时候,有些地方,人们再如何努力,仍是得不到一点快乐?
“哪个毛巾能用,蓝色还是黄色?”
“和你一样‘色’的。蓝色是擦脸的。”
……
“去洗洗吧。”文海洗净出来了,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裸露的身子。
他掠了掠额头的刘海,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余波没有回答他,却是两眼注视着李文海掠头发的动作。
“去洗洗吧。”直到李文海又一次提出来。
余波这时候才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遛进了卫生间去冲凉。
没有留神,走近李文海时,不经意中,又被李文海用手调皮地朝余波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讨厌,你这骚货。敢吃我的豆腐!”余波娇媚地说,就像窑子里的招徕老主顾的婊子一样。动作虽则有几分扭捏做作,但却有七分形似。
余波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真是风尘女子。
“我喜欢吃豆腐。哈哈……尤其是你的豆腐!”李文海发出一阵阵的浪笑。
“你这色棍。”
“哎哟,水烫死了,你怎么洗的?”余波惊叫。
“我想起了一道‘云南特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