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年代后期,我在北京市政府工作,办公室有位同事,大家都叫他老王。有一次看到他在楼道打电话,好像和谁在争吵,又像是哀求,声音比较大。我刚好经过,推门进屋。听到有人进来,里间的科长问谁在嚷嚷,我随口说老王吧。 另一个同事笑道:说王不说吧(八),文明你我他。大家哄笑。 老王打完电话,满脸愠色回来,冲我吼道:以后别叫我老王,我没那么老。 他确实不老,30出头。同事们之所以叫他老王,是因为他显得老。其实他脸皮白净,戴个帽子一点也不老。关键是秃顶,除了两侧和脑后有头发,脑门上光秃秃的,非常显老,一些中年油腻猥琐男的标配。 聪明的脑袋不长毛,老王京城名校毕业,人很聪明,外语也好,当年主要为了留京,才到了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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