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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诗

千白莫  · 简书  ·  · 2020-03-08 22:16

“诗词为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个世界提供了一些可能的线索,它在一定程度上重申了我们生存的意义,道出了一些隐秘的内情,尽管有时候显得矛盾重重。”

下午抽空身在阳光下、窝在沙发里读一本熊培云的书,《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正如开头引用的一段,他在序言中谈及了诗歌,以及诗歌对他自身的意义和他的诗歌故事。在第20~21页,他谈及了汪精卫,虽然篇幅短暂,但让我反复读了几遍。从诗歌的角度,这个负面多过正面的历史人物似乎也有另一面大众很少了解的部分(我严谨地措辞,这就是在公共平台上书写和用笔在纸上写的区别)。

此刻电脑里刚好放着白光的《如果没有你》,借着她那个时代特有的杂质音的歌,让我们来欣赏一首汪的诗吧,也是作者熊培云的引用:“十年相约共灯光,一夜西风雁断行。片语临歧君记取,愿将肝胆压柔肠。”

前几天借冯唐翻译的《飞鸟集》简单谈谈诗(词),我不懂诗,但影影绰绰地觉得是自己的某项缺失。熊那一代70后作家、学者对于我们80、90后以及更新的一代人是有意思、有内容的,尽管放在大历史中相对不那么难懂。熊对诗倍加推崇(至少在这本书中)。尽管没有亲身经历,不过读历史也知道,自己出生的年月正是八零年代末,也是诗歌没落的时候。熊笔下的九零年代乏味而无趣,我自然也不太知道,那时候自己还小。我只好靠猜想,也只能靠猜想,现实和精神似乎都不太容易接触、直面和掌控,诗刚好是桥梁。包括中国的古诗、现代史、外文诗、莎氏的十四行诗、日本俳句,甚至歌词,它们看似文字寥寥(同时也因为我的诗歌功底极差而觉得能说的寥寥),却凸显了两个特性,即思考、联想、想象和个人性(每个人能作诗,诗反过来也是个人的体现)。毕竟现实不能尽情叙述,精神因水平而难以说得清,诗歌却是个绝佳的渠道。只是在今天更有阻碍,就是整体性浮躁的人心。我有过类似的经验,读一本诗集需要很长很长时间,根本不是读惯了小说的人能想当然的轻松的。信息多(如小说、电影等),反而客观上会让读者减少自主性;而诗,读者可以选择囫囵吞枣,更可以选择边读边想、读读想想、读多于想、想多于读。看,连读诗的方式在选择上都会考验读者的自主性。而这些仅仅是读前的准备工作,遑论真正进入诗歌的状态是什么样子的了。或者略微玄妙一些,我们也可以说,慢就是快;可惜我们慢不下来,也很难谈得上快。

前文我提到个人性。基于我的无知,我更愿意把诗或诗歌理解成更偏向于个人,这让我想起日本有私(わたし)小说之说。只不过我们不太注重所谓的私(private)。但很有趣的是,我们又发现,在我们这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某种意义上ta也是极为自由的,因为没有太大的影响力和社会地位,这可能也是一种换取吧。有个常识是,商、艺不言政,在这两个领域中所谓的大人物们,大多都知道绕开政治(除了个别之外,近期也出现了相关新闻)。所以,不谈政(也包括教)的情况下,诗的个人性相对还是可以保护和保持的。说起来便又让我想到白先勇,生于那样的环境,却只谈、推广艺术,多美啊。或许,诗、诗歌、诗词(它们仨具体啥区别我也不太知道)如若想稳定的保留个人性,除了绕开某些东西外,还要继续开发新的领域吧。

诗的空间是它的一大特色,正如前文所述它给人的思考、联想、想象,甚至是遐想或干脆放开了瞎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境,除了少数一些借“写意”来蒙事儿的混蛋之外,着实开辟了另一片不可通过视觉触摸的神奇世界,就像音乐。然后……我的知识就不够用而拙劣了;所以,就写到这儿了。结尾的有点突然,以后随着阅读再写吧。今天偶然看到了爱因斯坦的一句话,特别好:“时间存在的意义就是任何事都不可能立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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