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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柯瑞兰  · 简书  ·  · 2019-04-0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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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喝酒,有一事不可不提。

朱老板家里有一大玻璃缸酒,里面泡了些蛇,壁虎,枸杞之类的动植物。估计存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呈现出一种红也不太红黑也不太黑的可疑颜色,让人忍不住的联想起一种叫“鸩”的玩意。老何他们有时候觉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有时候又觉得莫名惆怅,需要安慰;有时候觉得酒瘾上来,急需解馋。于是在一个秋夜里,在路边买了若干酱萝卜酱黄瓜辣鱼辣虾的东西,由胆量稍大的老王出马偷了一大碗酒回来,四个人分了,于是海阔天空光辉岁月胡扯海扯,打发了一个秋夜。

一个星期后,四人再次犯事。还是老王去倒酒。老王生性爽快,哗啦啦猛倒了一大碗,然后四人聊大天喝烈酒吃辣菜好不痛快。但这次菜买的多了一点,酒完菜还没有完,既然喝一次当然要喝个好。老王再次去偷酒,这次他就再没有那么倒那么多,因为怕倒太多了被朱老板发现嘛。畏畏缩缩倒了半天,觉得不妥,找了一个碗接了半碗自来水倒进酒缸算是有益补充。四人接着喝,那里知道状态都非常好。不到十分

钟,又喝完了。其实这泡了的药酒后劲非常大,当时喝的爽快事后一定会挂。四人不知,而且脑子发热,只是要喝。老王此时不肯再去倒酒,老何豪兴大发,大喉一声“老子去!”那了玩就去了。跌跌撞撞过去,一看那缸,酒已所剩无几。老何骂了一句他妈的抱缸便倒。这一倒太急了。里面那条死蛇居然溜了大半截

到碗里,一些白色的沉定物质也进了酒碗。那条蛇瞪目咧嘴,大有死不瞑目之意。老何吃惊不小,抱着酒缸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大声呼唤老王。老王心知肚明,笑呤呤的跑过来,拿个筷子把蛇头夹住塞回了酒缸。按半碗酒来之不易,应当珍惜,所以又被一滴不剩的喝光了。

四人大概喝了近三斤这种级别的老酒,自然无一例外全部醉倒。奇迹的是第二天居然没有迟到,跑到教室里狂睡觉,尤其是老何,不知是酒量太小还是被那蛇惊吓过度,一直睡到下午放学才醒来。他们后来又买了三斤就倒进了那个酒缸,只是再也没有去倒酒喝。

2

这是发生在2000年十月份时候的事。这个时候的我们都是少年,我们根本不曾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只是将年华似水一样的任意挥洒。那时候的笑声总是那么爽朗,阳光总是那么明媚,我们的生活里总是有一些欢乐的东西充斥其中。

到了十一月份,我们平静下来。我们又进入了那种日复一日循规蹈矩的日子中去,每天面对大量的习题和六位老师的轮番摧残。我常常会觉得疲惫不堪,每天晚上做几个小时试卷后会有种要虚脱的感觉。老何成绩好一点估计没我这感受,其他人一定和我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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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中心里男生数量是女生数量的九倍,所以教室里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还夹杂着脚臭,狐臭,屁臭等各种气味。教室里挤了快一百号人,可谓是人满为患。我这人天生后进,喜欢坐教室里最后一排,因为相对前面来说自由那么一点点。在教室里从前往后走,如果你仔细观察,就可以得到一个结论:教室

前面三分之一是天堂,地面基本无垃圾,课桌上书本码放整齐,空气中气味也不甚大;教室中间的三分之一可以算作是人间,地面有少量垃圾,书本勉强算是放的整齐,空气中隐约有些可疑气味;而教室最后的那三分之一简直就是地狱了,地面上脏乱无比,课桌上的书乱七八糟,空气中是可怕的气味。所以女生都坐教室最前面一排,就连老师也是不轻易到后面来。

后面的条件很差,我还是选择了后面。诸多好处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而我最看重的一点就是可以比较安心一点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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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课的时候经常打瞌睡,所以对此事做过认真研究。有人喜欢将双手放在桌子上当枕头,这样睡的很香,但时间长了会把受臂压麻,麻到抬都抬不起来的地步;有人喜欢把脸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双臂随意放置,这样睡双臂不会麻木,但头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脸上,脸皮就会严重形变,还会流出一桌子的口水,使

人难堪;还有功力较高者,坐的端正,手衬着头就可以入睡了。如果戴上眼镜老师不仔细看都不知道这人已经开始做梦了。这样睡也睡了,还给老师留下了认真听讲的良好印象。但是有时候也会露馅,如果老师在讲台上从左边讲到了右边,又从右边回到了左边,你要是始终把脸对着讲台上某一边结果就会很糟糕,

老师会认为你欺骗了他的感情,这比直接趴在桌子上睡更让老师无法接受,于是从此把你打入冷宫,永远翻不了身。以上都是普通睡法,只有睡者得益,有些睡法就能起到别的作用。如有人实在是很困,偏偏要忍,这样他的头就会变成一个象单摆一样做周期性运动的物体,先是慢慢低下来,低下来,在某一点上低到不能在低时就猛抬回原先的位置,十分具有规律性,然后周而复始。这种情况会引起周围同学的笑声。有的人嘴

巴不严,口水乱流,流到课桌上,书本上,衣服上,最后滴到地上,而且量还非常大,这样的举动也能引起同学的笑声。最绝的是有人睡的好好的,不知道何故会突然全身猛一哆嗦,如抽风如触电,力量大者简直可以把桌子弄翻。这就不止能引发笑声,简直可以招来掌声了。所以这些睡法不仅能使睡觉的人得到休息,旁人也能得到愉悦,乃是一些好睡法,我个人认为值得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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