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雁秋，特别是那双无辜，干净清澈的大眼睛，程度皱起了眉头，对雁秋道:“你上去睡觉吧。”
“程，程总，不做了么？”雁秋小心的问到，因为他感觉程度心情不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不敢开口去问。
“今天不做了，你去休息吧。”程度难得摸了摸雁秋的头，让他先去休息，可手刚摸到雁秋的头发，便像是触电似的收了回来，雁秋感觉有点奇怪，也有些害怕，便听话的上楼去休息了。
留下程度一个人在客厅，程度郁闷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回想起刚刚自己摸雁秋头发的时候的感觉，以前自己似乎也这么摸过那个人，那时候那个人还在身边，还是那样的冷漠，只有在遇到他感兴趣的事情的时候才会心血来潮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完，想着想着，程度不自然的笑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又狠狠地吸了口烟，差点把自己呛到，那时候明明是那个人先背叛的自己，他先对不起自己，先……离开了，为什么本来已经死亡的人，又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越想越心烦，程度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秘书，让他去调查一个人，越详细越好。
这一夜，程度彻夜未眠，他回忆起了往事：
那个人名为白舒，家庭不富裕，学习却是意外的好，比自己的妹妹还要小上一岁，却已经是妹妹的学长了，自己的妹妹死乞白赖的倒追了白舒，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白舒竟然同意和程佳交往了，程佳那时候脾气变得很好，和自己哥哥见面都是带着三分礼貌的，尽管之前程佳谈恋爱时候，程度做过很多“缺德”的事情，每每看到程佳交男朋友，程度都会去审视一番，然后请私人侦探将妹妹的对象调查的一清二楚，如果和自己合得来的话，便动动手脚让程佳的男朋友变成自己的男朋友，美其名曰帮程佳把把关，免得被小人占了便宜还倒贴。
当然程度也只是闹着玩，他没有想过负责任，只是感觉男人比起女人，能够省去很多麻烦，而且那些和自己妹妹谈恋爱的男孩大部分都是为了他程家的钱和地位，所以当白舒被程佳带回家的时候，程度还是派人去调查了他，刚开始的时候，程度对白舒的相貌是十分喜欢的，白皙的脸皮，姣好的脸庞，清澈干净的大眼睛，斯斯文文的。所以就动了心思，准备弄上床，然后接触了几次发现白舒比较清冷，不爱理会人，几次碰壁让程度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依然不愿意放弃，有几次程佳闹着家里管家去帮忙找人买古董展会的票，一场展会要两张票，程度想，自己妹妹从来不是个喜欢静物的主儿，想来也应该是白舒喜欢古董，于是摸清了一条路的程度便开始借着古董的话题和白舒套近乎，他发现每次只要白舒聊到古董，都是滔滔不绝，一点也不像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书呆子。
同时，程度在心理也有点看不起白舒，普通人家的孩子还有这种富贵玩物的兴趣，真的是讽刺啊，怪不得会看上自己的妹妹。如此，程度更加对白舒献殷勤，隔三差五的买一些古书文集，或者一下值得考究的杂志送给白舒，每次白舒都是乐滋滋的，然后拉着程度说上半天他发现的一些古董的特性和那些古董经历的朝代。其实程度是不耐烦听的，但是迫于无奈也就随着白舒去了，反倒是后来听着听着也很容易被白舒带动。
到后来程度隔段时间变带白舒去各种古董展会，古董拍卖行。再后来，程度为白舒拍下来一件白舒很喜欢的瓷器，送给白舒的时候顺带表白，白舒也就答应了，两个人就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后来程度才知道，白舒其实并没有和程佳在一起过，只是程佳喜欢白舒，而喜欢白舒的人很多，每天打扰白舒，白舒为了减少麻烦就和程佳约定好，对外说是男女朋友，实际上各自过各自的，只是程佳口头上说表面上是男女朋友，背地里可劲儿去讨好白舒，希望白舒能够真正的和自己在一起。
“那时候我知道了这些事情，然后我做了什么呢？”程度躺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过去的程度真的是，超级渣的呐，不过会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