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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龙脉觅踪(97-99)

風雲獨攬  · 简书  ·  · 2018-02-08 09:18

                  第九十七章    那朵似乎有所隐瞒

大家看着叶大胆全身只剩下个短裤,后面还有个姑娘身着他的衣衫,端着根棍子,像是抗日电视剧里八路武工队捉到了一个鬼子的画面,既好气又好笑。

张雨薇怕是叶大胆干了啥坏事,没敢先问那个女孩缘由,而是笑着和叶大胆打招呼:“咋地了,叶大胆,又掉茅坑里了?”

叶大胆却洋洋自得地说道:“曲记者,快看,那朵。”

大家的目光纷纷转向那个姑娘,曲鸿达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朵看了几秒钟,立马就确定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亲妹妹那朵。除了叶大胆,他和其他几个人都见过那花的照片,从那村长口中得知,那花和那朵形似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毫无疑问,眼前这位姑娘,必定是那朵无疑了。

张雨薇也认出了那朵,转头问叶大胆:“你对她干啥了?”

“没干啥啊,她破衣烂衫的,我把衣服脱给她穿,还带来见他哥哥,你说干啥了?”叶大胆委屈地回道。

那朵放下棍子,眼睛就没离开过曲鸿达,越看越象自己梦中的亲哥哥。

张雨薇看那朵没说啥,只顾着盯着曲鸿达看,便知道叶大胆的话不假,就和他道谢说:“叶大胆,你真行,竟找到了那朵,你的婚事包在我身上了。”

叶大胆的目光一刻也没从那朵的脸上移开,张雨薇早就看在了眼里,嘴上没表露出来,心里却有了主意。

“那朵,你真是那朵?”曲鸿达嘴唇颤抖着,问道。

那朵歪着头,看着哥哥俊朗的面容,天天盼着和亲哥哥见面,见到了,心里反而很平静,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兴奋,似乎是久别重逢那般,只在心里有那么点小小的喜悦。

“那朵,我是你哥哥啊。”曲鸿达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那朵。

那朵此刻才从刚才的懵懂中醒悟过来,心道,这是哥哥的怀抱啊,那么地陌生,又是那么的温暖,双眼被肆意的泪水沁满了。

“妹妹,我的苦命妹妹啊,哥哥来晚了。”曲鸿达嘴里不住地叨叨着。

那朵倾心享受着这久违的亲情,自从奶奶和那花相继离去,她在这个世界上再无亲人可依靠,唯独有个未曾谋面的哥哥,不知是死是活,虽然天天想,夜夜盼,但毕竟是水中月,镜中花,能否找到很难说,没想到,亲哥哥此时把她抱在怀里,似真似幻,没有啥语言能够表达出心中的悲喜交加,只有眼泪诉说着自己无助的思念。

张雨薇也走过去,抱着这对兄妹,曲鸿达对那朵轻声说:“这是你嫂子张雨薇,也是你的亲人。”

那朵仍旧把头埋在了曲鸿达的胸前,不舍得离开。

曲鸿达低头看着妹妹穿着叶大胆的服饰,就问道:“你咋穿着他的衣服?”

“我穿得太破了,都遮不住羞了,那个人是好人,把衣服脱下来给了我,还有鞋太大了,我没法穿,就还给他了。”那朵瞅了一眼叶大胆,说道。

曲鸿达感激地看了看叶大胆,说:“大胆,谢谢你了。”

叶大胆挥挥手,说:“小事一桩,恭喜你找到了妹妹啊。”

张雨薇拉着那朵进了屋。临走前,曲鸿达对她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进了屋,张雨薇从包里掏出几件女孩子的衣装,又找出一双布鞋,帮着那朵换上了,随后把叶大胆的衣服从门缝间扔了出去,嘴里还骂道:“还给你,臭哄哄的衣服。”

叶大胆在外面并不恼,还笑着回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啊。”

张雨薇偷着看了那朵的臀部一眼,确实有一块和曲鸿达屁股上同样的图案,心说,不会错了,这个人就是他的妹妹那朵啊。

换完衣装的那朵焕然一新,漆黑的眼睛,光洁的肤色,略显笑容的嘴角,都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老郝看兄妹相认了,衣装也换齐整了,职业习惯又显露出来,就和曲鸿达商量着:“鸿达,我能问那朵几个问题吗?”

曲鸿达其实心里很不乐意,他不想和妹妹见面就提那花的案子,总得有个感情的过渡期吧。但望着老郝殷切的眼神,心中又有所不忍,就回道:“拜托您柔和些,别吓到她,好吗?”

老郝拍了拍曲鸿达的肩膀,点点头。

曲鸿达拉着那朵的手,指着老郝说:“妹妹,这位叔叔是个警察,专门来找你了解那花的事,可以这么说吧,也是为了给那花报仇,你别怕,问你啥,你照实说就行了。”

小万刚要把记录本打开,老郝却摆摆手,小万赶忙把本子揣了起来。

那朵忘不了那花被害的那个惊悚的夜晚,每次都避让着,不愿去多想,但哥哥让说出来,只好语无伦次地把当时见到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老郝听罢,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想案情应该是这样的,胡保全是进入出租屋的第一个人,对那花欲行不轨,而那花拼命拒绝,并咬破了他的胳膊,胡保全恼羞成怒,掐住了那花的脖子,他以为那花被他掐死了,就逃离了现场。而第二个人进屋的时候,那花也渐渐地苏醒过来,因胡保全叫大林子,就挣扎着在墙上写了个林字,也许就是这第二个人要了那花的命,又用手沾着那花胸前的血,把墙上的字迹给盖住了,留下了血手印,还割走了那花臀部的皮肤,紧接着那朵回到出租屋,看到了惊恐的情景,也不懂报警,赶紧跑回了护宝屯。胡保全为了擦去留下的痕迹,在那朵离开之后,又返回了出租屋,擦拭了一遍,才锁门离去。那么问题来了,谁是第二个人?”

听完老郝的分析,那朵欲言又止,但始终没吭声。

老郝追问了那朵几句,那朵仍旧是缄默不言,似乎是有所顾忌。

老郝把曲鸿达拉到一边,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那朵好像没把事情说全,我看她几次想开口,最后都闭嘴不言,请你下下功夫,私下里问问她,这第二个人也许就是真凶,那朵很有可能知道真相,这对那花被害的案子至关重要,叔叔拜托你了。”

曲鸿达看老郝少有的说着恳求的话,只好点着头答应道:“好吧,别急,我想办法让她把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第九十八章    曲鸿达决定以身做饵

既然找到了亲哥哥,那朵也没有必要再躲着那村长父子,就搬回了自己的家。

黄昏时分,大家吃完饭,曲鸿达叫上那朵,走出了院子。

两个人走在乡村的土路上,那朵毫无保留地把奶奶的话转述给了曲鸿达。

曲鸿达尽管事先有所意料,但还是震惊不已,没成想护宝屯流传着这么个天大的秘密,自己还身兼着护宝的使命,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任务。

曲鸿达想起了老郝托付的事,就问那朵:“你再想想,那花被害的那天晚上,还有啥异样的事情吗?”

那朵迟疑了下,又坚定地摇摇头说:“没有了,就这些。对了,哥哥,那花屁股上的那张图,是她把我灌醉了,用手机拍下来,照着图的样子纹上去的。”

曲鸿达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再没问出啥新鲜的东西,就和那朵谈起了自己的未来设想,那朵听说哥哥要把护宝屯建设成旅游区,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哥哥,你忘记了咱们护宝的任务了吗?要是让外人进入咱们屯子,那祖宗的宝藏可就藏不住了,奶奶说,为了编造护宝屯的诅咒,死了不少人,我可不想违背奶奶的遗愿。”

望着那朵一脸的天真,曲鸿达心中赞叹着,妹妹如此淳朴和善良,奶奶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想着就笑着说:“妹妹啊,你不懂,别看让外人进入护宝屯,似乎是容易把咱们祖宗龙脉宝藏的事情传扬出去,其实这也是为了更好的护宝,你想想看,每天人来人往的,谁敢去挖宝藏,这是让游人替咱们去保护宝藏啊。再说了,他们也没有藏宝图啊,误打误撞只会瞎耽误工夫。”

那朵不是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她相信哥哥的话,再没多言,但想起了自己屁股后面的图案,开口说:“哥哥,奶奶说,咱们身后的藏宝图要传给后人的,你和雨薇嫂子将来有了孩子,就纹在孩子们的身上吧。”

“不必了,现在科技很发达,等你嫂子把你身上的图照下来,存入电脑里,设定个密码即可,没必要再往身上画了,那样给孩子们也带来不必要的负担。”曲鸿达不想让下一代重复着他们的旧事,不如把图存进硬盘中,既省事,又能保存得长久。

那朵似乎有所解脱,笑着对曲鸿达说:“好,都听哥哥的。”

两个人说着话,又往回走,迎面碰到了眉头紧锁的老郝,曲鸿达对那朵说:“你先回去吧,我和郝叔叔说点事。”

看着那朵远去的背影,曲鸿达对着老郝摇摇头。老郝叹道:“如果在那朵这里没有突破口,看来是没啥希望了。”

“别急,我还有个情况要和您说说。”曲鸿达说着,就掏出手机,打开图片,递给了老郝,“我一直隐瞒个秘密,没向您汇报过,您看看,我和我妹妹那朵身后都有半张藏宝图,那花丢掉的那块皮,就是模仿着那朵屁股后面那张图纹的身,请您必须保密,这涉及到我们整个家族的使命,我看您实在找不到线索了,才鼓足勇气把这件事告诉您的。”

老郝听罢,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仔细查看着曲鸿达手机里的那半张藏宝图,兴奋地说道:“太好了,鸿达,那花被割掉的皮肤,应该和这张图有关,我也曾想到过,但是不敢确定,现在看来,凶手的目标肯定就是这张图,那么咱们就从与护宝屯有关的人开始调查,有了努力的方向,案子就好办了。”

看老郝心情稍有舒展,曲鸿达有些不解地问道:“和这张图有关系的人,无非就是我和那朵,还会有谁啊?”

“你忘记了?”老郝笑呵呵地说道,“还有那村长父子呢,我记得洗头房的老板胡保全曾说过,那花被害的几天里,总有个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年轻人在门外晃荡,我想胡保全这话应该是真的,也就是说,那彬也存在着重大的嫌疑,不知道护宝屯秘密的人,不会对那花身上的那张图感兴趣的。”

曲鸿达也觉着老郝说的对,就问道:“推测的没问题,可咱们手上没证据,咋找那彬对质啊?”

“不能硬来,只能智取。”老郝思忖着,说道,“这件事还得由你出面啊,更显得自然而然,才不会打草惊蛇。”

“我?”曲鸿达没懂老郝的心思,回问了一句。

老郝拍了拍曲鸿达的肩膀,说:“接下来,咱们只好正面会会那村长父子了。你不是要开发护宝屯吗?正好借这个由头去和那村长说明你的身世和想法,咱们趁机敲定凶手是否是那彬,并进一步查找他作案的证据,你别忘了,那花的那块皮还在嫌疑人的手里呐,他肯定当宝贝似的保存着,只要有了这个马脚,我不信他不露出来。”

曲鸿达知晓了老郝的用意,附和道:“好,我愿意帮您去试探,好歹那花也是我堂妹妹,于公于私,我都义不容辞。”

老郝欣慰地点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你能帮这个忙,叔叔说声谢谢了,究竟办案不是你的职责。”

“哪里啊,都是为了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我也做过法制记者,这个觉悟还是有的。”曲鸿达连忙谦虚地回道,又问,“那怎样开展工作?我担心那村长不欢迎我。”

“你放心,那村长巴不得想见到你呐,他既然知道那花或者那朵身上有藏宝图,也必定会猜测到你也许会有,此时你送上门去,他焉能不喜出望外?你先带着那朵去趟王家村委会,把你的身世和那村长说明白,先别提建设旅游区的事,作为下次再去的借口。还有,那彬可能看到了咱们这些人,但他没见过我和小万,也就不确定我们的身份,你就说我们这些人是为了帮你寻找亲人而来,先不要惊动他们父子,等他们放下了戒心,咱们再采取下步行动。”老郝缜密地部署着和那村长见面的细节。

老郝说完,又嘱咐道:“关键还是那块人皮,如果那花之死是那彬所为,那块人皮一定还在他们手上,也必然会藏在隐秘之处,你要细心观察,注意他们的细微动作,比方说,眼神总往哪里瞟,手不自然地往哪里放,这些情节都不要放过,回来咱们再研究对策。”

“我被您训练成刑警了。”曲鸿达听完,笑着打趣道。

老郝面色冷峻起来,低沉地叹道:“唉,我真想让你考进公安系统,然后调入刑警队,但是你要留在护宝屯,可惜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啊。”

曲鸿达笑了笑,没吱声。

正说着,小万赶了过来,火急火燎地说:“郝队,有了新情况。”

                第九十九章    胡保全一心赴死

尽管护宝屯没有手机信号塔,但在某些地方,还是能接收到微弱地手机信号。

在小万赶过来之前,老郝已经接到了副队长吴浩民的信息,知道了洗头房老板胡保全在县法院一审判决中被判处死刑,而且吴浩民还说,胡保全抱着杀人偿命的念头,不想上诉,也不让家里人请律师,只等着最高法院死刑复核下达后,引颈待诛。

老郝心道,看来胡保全对那花之死,认定全是自己所为,并对此深信不疑,无论如何也难以扭转乾坤,因此才一心赴死,不想再做无谓地努力了。

死刑复核一般来说是三到六个月,也有个别的拖了很久,老郝算计着时间,不能有稍许的懈怠,就算拿出新证据,从取证到复核都需要时间啊,想着想着,就对曲鸿达和小万说:“马上准备和那村长会面,时不我待啊。”

小万没听到老郝和曲鸿达的谈话,懵懂地问道:“和那村长见面?有线索了?”

老郝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但是不能等了,目前已经确定那花被割走的皮肤就是叶赫那拉氏祖上传下来的藏宝图,与此有关的人,除了那朵,就是那村长父子了,咱们只能主动出击,寻找新的切入点,再一举击破。”

“那我负责啥?”小万主动请缨。

老郝笑着说:“去见那村长,由曲鸿达和那朵出面,你的主要工作是和你师父吴浩民沟通好,争取让胡保全在判决后15个工作日内正常上诉,这样就有可能开庭二审,咱们的时间也就充裕了。”

小万点着头,又说:“听我师父说,法院给提供的律师都被胡保全给骂跑了,看样子他是铁了心求死,真把自己当成杀人凶手了,我觉得很难让他回心转意。”

老郝望着前方的叶赫河,声音有些深沉地说道:“小万啊,凡是都要多想想办法,多动动脑子,不妨把咱们的行踪私下透露给胡保全,让他重新燃起求生的欲望,不就把眼前的困境给破解了吗?”

“对啊,我咋没想到啊。”小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嘴里惊呼道。

老郝微笑着说:“但是要把握好火候,治大国如烹小鲜,破案子也和炒菜差不多,拿捏尺度很关键啊,还不能弄得人皆尽知,满城风雨,既要让他知道刑警们还在努力地破解案子的真相,并没把他当成唯一的嫌疑人,又不能把咱们的行踪暴露给其他人,懂吗?”

小万这才领悟到了老郝的深意,赶忙去找个有手机信号的地界,给吴浩民打电话。

老郝看天色已晚,就和曲鸿达往回走,还没等进院子,小万就撵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郝队,胡保全在看守所里绝食了,不吃不喝,说等着去见那花。”

“没想到,胡保全还是个情种啊。”曲鸿达在旁边叹道。

小万见惯了形形色色的死刑犯,却说:“我看未必,也可能是精神崩溃了,折腾着自己,说实话还是怕死啊。”

老郝也觉着像胡保全这样的社会混子,难以真心悔过,更难令他对哪个女人念念不忘,就跟着说道:“求死是假,我看他还是想活啊,否则绝食干嘛,真把生死看开了的人,都会该吃吃,该喝喝,啥都不在乎了,还闹腾啥啊?”

曲鸿达本想就人性中善与恶和他们俩辩解一番,但又觉着没啥必要,眼下谈论这些都太无聊,不如早点把那花的案子给破了,才是正格的。

张雨薇和那朵说笑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院子里的三个男人话题严肃,气氛沉重,就问道:“这是咋了?”

“洗头房老板绝食了,说是想早点去见那花。”小万随口说道。

提起那花,那朵眼圈红了,眼泪就落了下来。

“好好的,提那花干嘛。”张雨薇赶忙帮着那朵擦着泪水,对小万不满意地嘟囔一句。

小万看天渐渐地黑了,把强光手电筒掏了出来,绑在了院子里的木桩上,整个院落亮了起来。他借着灯光,盯着那朵和曲鸿达的眉心看去,还用手摸了摸曲鸿达的两眉之间,问:“我说你们兄妹俩,眉心都有个疤痕,难不成是遗传的?”

“听奶奶说,是小时候用香头烫的。”那朵含着泪,解释道。

曲鸿达不想把护宝屯的秘密再让小万知晓,就打着哈哈说:“都是小孩子淘气,相互烫着玩呢,有啥奇怪的,谁小时候没淘气过啊。”

“不是的,奶奶说......”那朵没啥心机,也没将小万当成外人,就要把他们兄妹是祖先宝藏守护人的事讲出来,却被曲鸿达给拦住了,拉着那朵,先进了屋子里。

小万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俩,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尴尬地笑了笑,说:“算我多嘴了,弄得他们都不高兴啊。”

老郝看在眼里,对曲鸿达的反常之举心知肚明,就帮着曲鸿达说:“他们兄妹多苦多难啊,很多往事都不堪回首,咱们何必去揭他们的旧伤疤,以后说话注意点,少在他们旧事上多言多语,否则总能引发他们的伤心之处啊。”

小万也没多想,而是问起了叶大胆哪去了,张雨薇笑着道:“你说那头猪啊,天没黑,就睡着了,在炕上打呼噜呢。”

老郝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只见老郝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就走出了院子,像是找个信号好的地方去回电话。老郝离着他们很远才举起了手机,还回头瞅了他们一眼,小万觉着很奇怪,可以说老郝平时为人坦荡磊落,没啥背人的事,今天是咋了,回个电话还走出好远,就竖着耳朵,听到老郝断断续续地说着:“我都知道了,好,我抓紧,请放心,我把应对的招法都告诉浩民了,我不信胡保全听到这些不动心,好,好,好,请领导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老郝放下手机,小万本想上前去叨扰几句,问问他给哪位领导回电话,又看老郝脸色很难看,不言不语,一声不吭,就没敢多问。

“你明天再问问你师父,把咱们的信息透露给胡保全,他是个啥反应,是否还继续绝食?”老郝突然发声,对小万说道。

看到老郝用手机回电话,那朵无心地说了句:“我姐那花的手机还在我这里呐,可能没电了。”

“那花的手机?在哪,给我看看。”老郝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那朵回屋把那花的手机找出来,交给了老郝,老郝按了半天,也没把手机打开,叹道:“真没电了,这个地方也没法充电啊。”

张雨薇却道:“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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