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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夏

徽州谧园  · 简书  ·  · 2019-06-23 23:09

前几天趁着有空,天气晴好,去了几家咖啡厅找寻瑰夏,问了好几家,有的店员推说不知,有的咖啡师就说没有,只得在一家点了一杯焦糖拿铁。瑰夏的种发现于埃塞俄比亚的瑰夏森林里,后来引入到其他产区,但是产量仍然极低,价格也比较昂贵,也许我只是好奇,想尝尝瑰夏到底是什么味道。瑰夏的发音在日本语里面与艺妓较为相似,日本或者台湾地区又称艺妓,其实我觉得还是大陆的直接音译比较合适,而且也比较有美感。其实我喝过的咖啡的种类不多,也就常见的蓝山或者拿铁之类,有的时候去咖啡厅也只是为了装装样子,有的人说咖啡也会喝醉,可能是过量或者恰巧在某个恰当或者不恰当的情绪当中。

瑰夏——瑰丽的夏天,总是让人想到炎炎的烈日,娇嫩的女人们总是要打把伞,不是怕晒黑了,就是怕晒脱皮了,我对于晒黑和晒脱皮却没有深刻的感触,虽然我也曾在夏日的当午在太阳底下行走,却并没有去考虑过晒黑或者脱皮,或许是我暴晒的时间不够,我认识一个女子,就是阴天,走出空地也要打伞,说是有紫外线,我笑着问她,那你在办公室开着灯不怕被灯给照黑吗?她说,灯的紫外线要少一点,不过她的确皮肤比较白皙,或许就是因为白皙,反而成了负担。有个朋友在夏天曾骑行去西藏,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说起了路上的见闻,当然也有关于晒黑的故事,有爱好旅行的女子,走之前是貌美如花,到了西藏成了非洲黑人,夏天的阳光是毒辣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但是我在看到日剧当中,却有很多有关阳光的镜头的,比如美美的清纯少女站在校园的楼顶,靠着栏杆,一个甜美无比的笑容,而身后却是洒满的灿烂的阳光,这个镜头是美的,但是在拍摄过程中女主是否抱怨过阳光的毒辣呢?不过还是会说出一两句触动内心的台词:我想吃了你的胰脏。还有一部电影是《菊次郎的夏天》,几个大小爷们在一个夏天赤身裸体的在树上荡着秋千,观感是不好,但是表达的却是儿童般纯粹的快乐,当然还有那欢快的钢琴曲《summer》,对于久石让的作品一直让我记忆犹新,读大学的时候也曾去过琴房听朋友弹《always

with me》。

而我的夏天是怎么样的呢?有甘甜的西瓜,剖开后能看到鲜红的西瓜瓤,如果可以冰镇,夏天就用冰西瓜来填满肚子,早期家里并没有冰箱,就把西瓜泡在山泉水里,一样能达到降温的效果。叔叔家种了西瓜,小时候父亲总是会去他那里背两个过来,不过过于沉重,也带不了多少,所以很多情况指望着小贩带着西瓜到村里来卖,贵要贵一点,不过他们的确是付出了很多的力气。只是后来来了深圳,湿气很重,肠胃却变得受不了寒气,西瓜也只能浅浅的吃几口。小时候的夏天,也是农忙的夏天,油菜变黄以后,被暴晒在一个平地上,到了下午就很干燥了,用力的抱着一搓,黑色的油菜籽就洒落了出来,油菜收罗完,就是小麦和大豆的收获时期,没有机器的帮忙只是凭借连盖人工的捶打,挥起连盖却是一个技术活,要好的节奏才能达到省力,阳光起了重要的作用,只需要一天的炙焅,加上连盖的捶打,黄豆就能从豆荚里蹦出来,散落一地,作为小孩的我们,捡拾弹远的黄豆便是我们的工作,如果捡不干净,只需要一场阵雨,地上就长满了豆芽,豆芽又成了餐桌上的美味。当然烈日下,汗流的也特别快,端起已经放凉的大缸绿茶,让那种甘甜之味顺着喉咙倒入身体也是一种难得的清爽。麦杆可以用来编织草帽,碎掉的麦穗或者豆荚点个火,烧个火堆,有时泡上一大茶缸玉米,放些糖精,一个火堆也能把硬硬的玉米粒炖成几倍大的甜软玉米,一家人又能分享美味。

只是到了夜里,热气散去的并没有那么快,把黑白电视搬出家,放在房子外面的平地上,一家人或者邻居坐在电视前,聊着家常,吹着夜风,还可以抬头看看繁星,追着大家都看的电视剧,夏天也就这般有趣,或许每天都是充实的,当然这里并没有考虑这个夏季是否有好的收成,赚了很多钱之类的,对于自给自足的生活谈不上苦难,也谈不上富足,大家都差不多一样简单的活着。

小时候兄长喜欢爬树,有一次爬上电线杆,掏了一窝雏鸟下来,红头的麻雀,有四只,只是还没睁开眼,还没长几根毛,光秃秃的。我们两个就在烈日的当午去荒地里抓虫子或者蚱蜢来喂养它们,四只雏鸟死了三只,最后一只被养大,而且能够飞很远,只是并没有如电视里所播放的那样,对我们产生依恋,它就那么飞走了,没有飞回来,不知道它飞走之后是否能够存活,但是对我们来说是很遗憾的,或许原本我们把它们掏下来就已经不对了。我记得有个朋友跟我说起过捉虫子的时候,说的是她和哥哥,小时候不懂事,她哥哥常在野外捉虫子给她吃,如果现在想起来会觉得恶心,但是作为孩童的他们,却是哥哥对妹妹一种疼爱,而且虫子说不定是高蛋白的营养呢!

菊次郎带着正男去找正男的生母,结果只是远远的看着生母与另外一个新的家庭,带着遗憾回到了起点。生活就是如此,那么在寻找瑰夏的路上其实可以看看更多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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