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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及以前的时光之一:幼年时光

夫玮  · 简书  ·  · 2019-07-27 10:05

童年,以及之前的时光,逝去的已经很久远了,繁杂的成人生活,让幼年和童年的那些人和事渐渐淡忘。

大约三个童年的时光过去之后,我的宝宝来临了,激动、惊喜之余,我常常凝视她幼小的面庞,试图从她的脸上探寻我逝去的幼童时光。

宝宝五岁之前,最爱听我给她讲述我小时候的故事。她作为一个零零后的北京宝宝,对在文革中出生的我的童年,以及山东南部那座著名煤城的过去,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也许那时候的蓝天白云、那时候的清澈的河沟、那时候的兄弟姐妹、那时候的田间地头、那时候的原生态的饮食、那时候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对于她来说,都是难以想像的存在。

在追忆、回味和讲述的过程中,童年的时光在记忆的长河中逐渐明亮。

幼年的时光


在记忆的长河中,黯淡无光,再也想不起来的就是五岁前的幼年时光了。

年轻时曾经被人称作“电脑”的大脑,再也搜索不到幼年的蛛丝马迹,想破头也不能再现幼年的时光了,难道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抹去了那段记忆?还是被自己彻底删除了那段信息?

“为什么提到幼年的时候,你就死机了呢?是不是你的内存不足呀?”宝宝对我的“电脑”性能表示怀疑,甚至连我的智商也开始质疑起来。现在的宝宝,真是无法无天了!简直是蔑视权威呀,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哼!等宝宝长大了,看谁记得清她幼年的往事!什么尿床啊、什么摸电门啊、什么拽着别人的衣角当妈妈了······总之,她小时候的糗事多里去了!

不过,为什么宝宝对她一岁多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呢?我对幼年的失忆是个案,还是成年人普遍的现象?等到宝宝她妈说也记不清幼年往事的时候,我忽然就坦然了。就像一个自卑的笨子,当他发现周围的人都和他一样笨时,他突然就自我感觉聪明了一样。

幼年的公认界定是5岁之前,但老人们通常说是6岁之前,中间差异的1年,就是古人云的“虚岁”。虚岁之说,充分说明我国原来是以怀胎开始算年龄的,计划生育之前,我们对生命的界定是与西方人权社会是一致的,即受孕是生命的开始。

幼年的点滴往事,在我和宝宝的追问下,通过我的爸爸、妈妈、外公、外婆的回忆与述说,那时的我是这样的:“爱折腾”、“性子急”、“脾气犟”、“一包心眼”、“小大人”、“大头”······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有雨伞,你有大头!”比我大不上几岁的几个舅舅,就是我小时的玩伴,他们老是取笑我头大,那时的我很自卑的,上学以后他们就知道了,大头里面全是智商啊!全矿务局十多所学校竞赛,我是数学第一名,语文第二名,小升初统考时,我是全矿务局总分第一名,在同学圈里,也传奇过几年。

“好汉不提当年勇吧!况且矿务局的人都笨吧?”她们娘俩的观点,我是不承认的,我的爸妈是不同意的,我的同学们是不认可的。


说到“爱折腾”,有这么二件事让我唏嘘不已:

一是在我出生的时候,接生的大夫把我妈妈的胳膊腿都绑在手术床上,因为二年前妈妈生过我姐姐,所以就纳闷:难道现在接生用新办法了?那时候的大夫医术高明啊!没有任何仪器设备,手诊一下就已判断我头没有朝下(没出生就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始终顶天立地,真犟啊!)。哪像现在,医学检查即便设备精良,还经常误诊!

听起来,就心有余悸啊!幸亏我在新中国的城里出生,旧社会,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呀!我这应该属于标准的难产,如果投胎到偏僻的农村,我和我妈早已就死翘翘了。爱折腾,从出生那天就开始了。

二是大约在二、三岁的冬天,一个飞雪连天的傍晚,我和大我三岁的小舅争抢火钩,火钩是以前烧炭火炉子的时候,用来挑炉盖和松底火用的,现在的宝宝是见不到了。在抢夺火钩的过程中,可能是我性子急、脾气大,小舅迫不得已松手了,他一让我不当紧,热乎乎的火钩就扎到我眼上了,看到挂在我右眼上的火钩,我妈吓得魂飞魄散,我爸抱起我就冲进了大雪里。

矿上的门诊说看不了,建议转院治疗,当时的矿务局医院在矿务局40多里外的郊区。爸妈二话没说连忙去赶火车,下了火车已是深夜,离医院还有十里路。估计爸妈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雪花,二个雪人裹着我在雪地里奔走,根本就看不清路,不留神还滚到雪沟里······

妈妈清楚地记着,医院的值班大夫姓“徐”,说幸亏来的及时,万幸火钩差一点就伤到了晶体······

多少年以后,我多次想拜谢徐大夫,可惜他回上海了,从此杳无音讯,就像好多支援过家乡建设的上海人一样,奉献青春又默默无闻。我为他们点赞!


曾有一段时间,宝宝经常在我睡觉的时候,翻我的眼皮上找洞痕、查看眼珠上的伤斑。

意想不到的是,我的右眼现在出奇的好,左眼经过了远视、近视、花眼已远不如右眼。“因祸得福”了吗?孙悟空通过丹炉练就了火眼金睛,我难道是通过火钩练就了好眼!

要不是宝宝想探究我的幼年,我还不知道我的“折腾”,让爸妈受了那么多的意外之苦!还有多少我记不得的“折腾”,让老爸老妈心如刀割!

爸妈就像我的大苹果,怎么爱您们都不嫌多,怎么孝顺您们都不为过!

为了一个北京宝宝,年近不惑的我又“折腾”到京,把爸妈留在了千里之外的老家,别说孝顺了,标准的“坑爹”“坑妈”呀!

唉!不说也罢。天下子女奉献的爱,总没有父母付出的多!

幼年那些年,记不得的匆匆时光,永远都留在父母的记忆里,一代又一代,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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