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邮寄送文章,防备失联请在留言区后台留下电子邮箱本文原刊于《举目》官网言与思专栏2018.10.08作者:刘同苏1804年12月2日,阴霾挟着寒风,呼啸着掠过巴黎的街道。早晨8点,拿破仑从梦中醒来,一夜的辗转反侧难消昨日烦人婚礼的疲惫。 不是为了今日的加冕,谁会耐烦那个什么主教主持的婚礼呢?他咒骂着裁缝,套上那些鎏金镶钻的别扭礼服,似乎有些委屈了惯于驰骋杀场的快意身躯。为了让自己的登基印上上帝的法统玉玺,他不得不盛装去参加教皇主持的加冕礼,尽管这位给他加冕的教皇是奉他的召唤而来的。 在50万人的夹道欢呼中,拿破仑进入了巴黎圣母院,以一连串的哈欠不耐地应对了似乎无尽的礼仪,终于等到了加冕的那一道。他走到了教皇的面前,万人注目期待着他下跪受冠的那一刻,他却转身自己拿起皇冠放在头上,又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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