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提了一卷行李,几经波折到了北京,终于在西河沿的一个小客店的旅客簿上写下—沈从文年二十岁学生湖南凤凰县人。 那是1923年的夏天,从那时开始就如他自传结尾处写的一般:“便开始进到一个使我永远无从毕业的学校,来学那课永远学不尽的人生了。” 辗转数年后的今天,沈从文先生已经离开我们有30年了,遗憾的是世人大多也只读过他的《边城》《长河》。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他文字中对爱的直白表达,但对于他“人生”二字的解读却鲜少有人关注。这不禁让我想起之前流行了一阵子的《答案之书》,心中想一个问题随机翻开一页就能得到一份答案,拿到沈从文先生的《生命的光影形线》细细摩挲,心里想,这恐怕就是关于人生的“答案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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