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邪站在天地之间,披星戴月,他喜欢吹着这凉爽的夜风,因为它能瓦解一天的愁思。
“唉哟!将军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小士兵提着水直直撞到了陆邪的胸上,她慌乱的整理着,道歉着。
“无事!”陆邪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不知所措,不由笑出声来。
“你是那个营的?”这个小兵身材娇小,又清瘦,陆邪感觉她不像个男子,到像个女的。
“火,火头营的!”她跟他说话都带着结巴,还好夜色掩没了她脸上的羞红。
“你叫什么?”陆邪觉得他风吹就倒,根本不适合行军打仗。
“侯少顷!”这是倾城入营后,为自己取的名字。
“少顷,我看你又在偷懒了!”钱全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指着她的脑门,一通训骂。
“钱军师,我这就回去干活!”倾城把自己的头压得好低好低,提着已泼光了的水桶向火头营去。
钱全一向管得挺多,陆邪虽不满他的行为,也并没有多争辩些什么。
“将军,属下告退!”两人相对无言,钱全一向打的什么主意,他人也并不知晓。
次日清晨,多数人还睡梦中,便被一阵阵轰响给惊醒。
“将军,不好了,北漠王,御驾亲征,现在正在攻打边城!”李俯城冲入营帐,气喘息息,连基本的礼都忘了行。
“怎会如此?”陆邪忙披上战袍,他的眉头深锁,焦虑让他如此伤神。敌军来得突然,他们可是一点计划都没有,这一战只能听天命了。
“钱全呢?”说话间,他已跨上了战马。
“军师已去往前线了!”有人告知了他钱全的下落,他便打马飞奔而去。
“众将听令,支援边城!”李府城留下来点兵支援,守边城的三万精兵。
“北漠王呢?”城楼上,陆邪问钱全,不是说北迟风来了吗?为何又不见。
“没发现!”钱全摇了摇头,北漠派这点人来是来送死的吗?
“本将军要出战!”看到有仗要打,他的心总是氧氧的。
“那将军切不可恋战!”这些会打仗的人都有恋战的通病,他出征前钱全都会提醒陆邪。
陆邪一出城门,便一路砍杀,所向披靡。他一生所愁的便是找不到像样的对手。
“北迟风?原来你在这!”战马嘶鸣,人群中他看见了北迟风,他一身小兵扮像。
“有本事,你便取了我的性命!”北迟风做样子的和陆邪打了两下后,踏上了马,引陆邪出阵。
“有何不敢?”陆邪也是个冲动的主,有无思量便跟了上去。
“怎么不跑了?”不一会工夫,陆邪便追上了北迟风。
北迟风停了下来,沉默不语,他眼中尽是嘲弄。
“出来!”北迟风一声令下,隐在林间的数以计万的人将陆邪包围。
“呵,原来你的意向不在于夺城,而是想取了我的性命!”陆邪不知,他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让北漠王如此费神。
“只要你亡,那城迟早是我的。”正可谓千金易得,一将难得,更何况他还被东岳视为战神。他一死,东岳必倒。
“就算你有千军,万马也困不住我陆邪!”陆邪位于马上,仍旧是一刀一个,演绎着何为战神的风彩。
不一会陆邪斩杀之人,便彻成了一座人山。他的体力到是有些跟不上了。
“让我来结来这一切吧!”北迟风抜剑,向陆邪刺了过去。谁知一女子挡在了陆邪前面,她用手接住了北迟风的剑,后又趁机向北迟风袭去一掌。
“王上!”北迟风吐血,被人带走。
“水灵!”陆邪扯出最后一抹笑,才倒在了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