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吏民】方孝孺的“忍”与“迂”

转自文史天地因为准备写这篇文章，笔者记起有过这么一张老照片，翻箱倒箧，还真找到了：1998年，南京雨花台，笔者坐在衰草萧条中，身后就是方孝孺的墓，墓碑上“方正学”三字已遭损毁。那年笔者28岁，正在省城进修，基本上还是个循规蹈矩的“思想”良民，对正学先生自然只有无限景慕而已。在儒家的价值体系中，“义”可谓最模棱两可。忠臣孝子固然常挂嘴边，杀人越货之徒、强盗土匪又何尝不可拿来自我标诩并指斥他人！也许正以此，在儒家的价值排序上，“仁义”并称而先“仁”后“义”。先儒们显然已经意识到，若不先之以“仁”，对“义”的偏执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思想、道德怪胎！在汉语的表达习惯里，“舍生取义”之后往往还会追加一句“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