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所有这个人受雇于政府而提供的资料。我只对已知的人做背景调查，我不会找人。”
“那个老当益壮的迪克科恩斯怎么了？”
“别说废话。这样吧...我能做的就是...把这个俄罗斯人的名字给办事处，其实我一直在调查一名特工的背景，我敢保证这个人和我要调查的这个鲍里斯有联系，没有姓氏，五十岁左右，克格勃前成员，曾为利比亚情报机构工作过，逃亡到这，上一次见他是三年前的华盛顿。”
“抽万宝路，才华横溢。”
“嗯...如果我联系的这名特工没有对我这么了解鲍里斯提出异议，说明他们不想自己调查这件事， 或许他们会找到一个已知信息的鲍里斯。”
“看？简单。”
“不容易。”他问我：“我们从哪开始？华盛顿还是纽约？”
我想了想，充满希望的答道：“纽约。”
“那好，我在联邦26号的资源比华盛顿好。”
这倒是提醒我了，“你的生意还好吗？”
“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和联邦26号联系的不错。”
“听着不像。”
迪克没有问我事情的原因，显然他也不想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我就要出动了，又一次，是的。但是我正处在某种程度的保护之中，更别说工作了。所以我要和他说明白一点，给他点动力：“凯特其实不太好，他被伊斯兰恐怖主义者袭击了。”
“什么？天呐...”
“她没事。脖子上有刀伤。她会在医院住几天，然后被护送回家。”
“谢天谢地。”他说：“所以...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是的。”
“现在他在找你吗？”
“是我在找他。”
“对。这个曾为利比亚情报机构工作的鲍里斯....”
“有关系。”
“好。如果鲍里斯在美国，我会帮你找到他。”
“我知道你会的。”我建议说：“他可能最近会死。”
“好的，死的或是活着。”他问我：“我怎么联系你？”
我给了他付费的电话号码，说：“我要在24小时之内知道消息。”
“如果你拨通电话，那我现在就接。”
“给莫妮卡带好。”
“我会为凯特祈祷的。”
那我呢，迪克？“谢谢。”我挂了电话，干了这杯酒。
或许迪克只有不到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找到鲍里斯，鲍里斯活着的几率比这个还少。但是如果迪克发现他还活着，那我和鲍里斯就可以一起商量解决我们共同的问题。
酒精让我有点困了，躺在躺椅上眯了一会，闭上眼睛打着哈欠。
我看到一张模糊的画面，我抱着阿萨德，而鲍里斯拿着一个冰锥把阿萨德的头骨上劈开...然当我胳膊上流了很多血，鲍里斯正抱着阿萨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