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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河里修仙,在浮沉里渡岸

春夜里的凉  · 简书  ·  · 2020-11-11 20:04

小时候对那句话特别不理解,说什么太阳“一下子”跃上海面。骗人。它那么矮、那么臃肿、那么慢。还说地球围着它转,自己个还翻转。两颗那么大的星球啊,怎能像我这小小个子,又快又灵会转圈!“一下子”跃上,扯淡!

那时的白天太长,瞌睡几次太阳还悠悠的走,刺眼、灼热、憋闷,没空调和遮阳伞。于是总盼着天黑,躺在屋顶看星河,看麦浪,看小小鸟儿眯着眼睛瞧手电。不远的爹娘总喊着回家,贪着玩儿呢,有时就躲起来、听不见……!哎,欢乐值得,时间太短。

面面相觑,现在,这个词和惊惧或无可奈何无关。那是多年的故友啊!是太阳给了它太多太多的雕刻,以至于丢了那长发、那消瘦、那忧郁、那白皙而有趣的脸。只是彼此不识、呆呆的看。若不是他人牵着,我们会直直的擦肩走过,没有磁场,没有波澜。

现在的太阳不够用,来往之间。来的时候,它刚挂上角,金色的黄色的均匀铺垫,神色那叫个温柔,一颦一笑的透着俏丽。像十个空间的同时发力,醉了、醉了、醉在心尖;等等好吗,几分钟光景就回。再见面,所有的所有已低的看不见。匆匆走过,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干。忙忙碌碌一整天、若干年。

对面的它心里没变、沧桑未染,只是深情的、钟情的活在自己世界,一针、一线,稀饭、简餐,对浮华不语、对浮躁不言,视而不见。眼睛里还是那星河、那麦浪、爹娘慈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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