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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钟声和爱情》

布列松的眼睛  · 简书  ·  · 2022-03-19 07:41

昨天突然降温,让我觉得像远方的爱情。一位远方年轻我10岁的小伙伴,告诉我她找到了爱情,然后结婚了。第一次被一种热情打入冰窖而感觉冷过窗外的天气。

我非常的厌恶自己,每当热情和无知来到身边的时候,耳边北高峰的晨钟暮鼓就会嗡嗡做响。好比没有人间香味的干柴,从不希望烈火的靠近。

那是远方的爱情,不是你倾尽嗅觉去怀抱终将会离去的身体,而是一种你会把它安放在最高处或者深不见底的清潭下:顶天的神坛和低处的深渊。

我或许终将走入一种歧途,假如不再年轻,时间会推着我去向哪里?假如有一天我对世俗彻底失去了知觉,我会是谁?

豆蔻年华第一次看谢晋导演的《清凉寺的钟声》,那时读不懂所有的悲悯,就觉得栗原小卷很美。可如今再回想,眼泪会突然而来。暂且把愚昧和战争的伤害先交给历史。眼泪是为那久远的记忆,痛苦和悲悯的闪耀,宁静以及致远的孤独。也许在我第一次在“鉴真”号上对着东海的太阳抬头眺望的时候,清凉寺的钟声已经在向我招手。1987年和1989年的远行,日本......

我曾经怀念一种拥抱,那是臂弯里溢满了的温暖......


烟寺晚钟

暮院钟声振石矶,清凉夜雾路桥迷。

红墙古寺青烟溢,白月新帆紫气披。

一遍钟声一梦笔,半旗桅影半诗题。

华年似锦僧敲警,紧系飘航莫让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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