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恐龙”一只体型介于麻雀和虎皮鹦鹉之间的小鸟,可以随意摆布,粘人。只要我离开它视线,它就叫个不停,直到觉得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才作罢。放出笼子,它八成时间是呆在我身上的,我到哪,它跟到哪儿。
它工作之余,最享受的就是接受我对它的头部按摩:手指,毛笔还是小球,几乎什么物件都不拒绝,羽毛膨胀,眼睛闭合,面颊向施压的一面迎合,欲仙欲死。至于它的工作,便是吃谷子。
“煤球”一只选育品种的桃面牡丹鹦鹉,也是朋友自己繁殖多了送我的。比起恐龙,它不太粘人,比较依赖自己的小笼子和笼子周边领地。但它乐意接受我的摆布和按摩,除了我它几乎什么都怕,哪怕是一支毛笔。听到吸尘器的声音煤球立即躲进窝里,对此,小恐龙毫不畏惧,经常想冲出来和吸尘器作战。所以,煤球除了我,任何人摸它都会被咬,主要还是因为害怕。有生人靠近,它就膨胀自己,扁扁的帖在地上,来回晃动,予以警示,简称:伏地摩。
放出笼子,它八成时间是在领地巡视,啃咬纸张变成纸条带回笼舍,一切办完了才想到飞来我头上梳理羽毛。
我跟老婆刚认识那会儿,话题之一就是她老家门口的小黑狗。它是一条巷弄狗,肚肥腿细,白腹黑背,性格非常温和,任周围小朋友摆布。它的温柔和这个吵闹的街巷有些格格不入,我们叫它外星狗。
默默过了十年左右,它生了几胎狗崽,常常在巷子里这不大的地方走来走去,晒晒太阳,溜上阳台来喝水。有一天,因为要成就周围居民的一顿火锅,它就消失了(当地人有吃狗肉风俗)。外星狗作为我们的话题,也不过2年之久。
今天我们还时常怀念它,我们更愿意相信它是被外星总部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