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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交替之际的台湾青年作家,相较于尚存乐观与介入现实的热情的老一辈作家,更加低迷,也更加内倾。 作家黄锦树将文章与人生经历同样不忍卒读的这一代作家称为“内向世代”,他们以惊艳的文采崭露头角而又迅速消退,仿佛将死之人最后短暂的还魂。 “从邱妙津的裸露的玻璃心,到袁哲生渴望消失的寂寞的游戏、黄国俊的留白、黄宜君的流离,实证的死亡不只见证了生命的脆弱,更见证了写作本身的微不足道。” 袁哲生 撑起二十一世纪小说江山的作家,按张大春的说法,有两位:黄国峻与袁哲生。 巧的是,两位作家在生前也是好友。在袁哲生眼里,黄国峻是一个“潜心写作的傻小子”、“文学的苦行僧”,也是他为数不多的知己。 黄国峻自缢去世后,袁哲生在悼念的文章中写道:“国峻,相信你也体会过,悼念战士的哭泣声,往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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