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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晖(H)

阿柢  · 简书  ·  · 2019-04-09 10:25

  暮色渐浓,街角废弃的仓库里传来几声争食的野猫叫。刚下班路过的薄晖无奈地笑笑,蹲下来从包里拿出两盒鱼罐头。“小家伙们,今天被老板扣了一千块工资,你们先将就一下吧。  ”

  一群脏兮兮的野猫看见薄晖出现,纷纷喵呜了几声,一个个飞扑过来挨挤在他脚边,往他黑色的西装裤上狠命地蹭。那奴颜媚骨的样子,简直不像猫。

  动作娴熟地拉开铁的密封盒,罐头的香味顿时飘散出来。群猫各自叼了一条小鱼走向一边,莫名地秩序井然。薄晖并不担心,因为这罐头是他在公司偷偷用老板的微波炉加热过的,给猫咪吃并不怕凉。

  薄晖摸了摸脚边一只小奶猫灰扑扑的脑袋,看它想要挤却因浑身无力而挤不上来的样子,有点心疼地从包里拿出一罐刚开封的猫奶粉,又拿出自己的保温杯——温水也是从老板杯子里偷偷倒的。

  倒了一杯盖水在猫奶粉里,薄晖轻轻地把杯盖放下了。小奶猫果然轻轻地凑近了,小粉鼻子抽了抽,随即看了薄晖一眼,小小的猫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薄晖颇有耐心地蹲在一边等小奶猫喝完奶,直到腿酸了才站起身来。这群猫并不怕他,从三个月前开始它们就与他混熟了。薄晖天生就喜欢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故此每天上下班都要顺带来看它们一眼。

  只是还没等薄晖手上的杯盖拧紧,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就让他身子一抖、脖颈上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监控室的线路是不是你弄坏的?”

  薄晖双腿颤了颤,终于抖着肩膀转过身来,顺便一秒摆出张苦瓜脸。

  “老老老......”.薄晖声音都颤了。

  “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如此称呼。”裴泽揪住他衬衫的衣领,不怀好意地身体前倾,把人按在仓库斑驳破旧的门板上。“我很老吗?”

  “没、没有...”炽热呼吸拂在脸际,薄晖那一侧脸颊顿时红如烙铁。裴泽似是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胯下贴紧了薄晖的,很是恶劣地顶了顶。“我又想做了,就在这里。”

  “不......”薄晖窘迫地偏过头。这里虽然地段偏僻,可总保不准有人经过,裴泽这混蛋总是想方设法地折腾他,不把他弄得面红耳赤就不肯罢休。也真是够恶劣了。

  “不行?”裴泽却不给他腹诽的机会,直接三两下解了他的裤带,一手还撑在门上,一手却径自伸进了薄晖的内裤,握住前面的挺翘柱身。指腹在前端的眼儿上狠狠摩挲了几下,“可你的鸡巴才不是这么说的啊。它说,想要我操你。”

    “…你、你拿出去……”薄晖被他这几下刮得喘息愈乱,耳边的粗俗荤话搅得他心神失守,就连前端那羞涩的小孔都开始一颤一颤地吐出清液。羞耻的快意一阵阵涌上脑海,可偏偏难忍中裴泽手上一个用力狠狠一掐,掐灭了他所有痛快。脑中有一瞬的空白,薄晖身子颤得说不出话。裴泽看着他忽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将沾满白浊的手从他裤里抽出来,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眼中身形削薄的人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只是此时这眼中是失神的,瞳孔没有焦距,像一只被遗弃的布娃娃。他那么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走似的。心间奇怪地刺痛起来,裴泽蹙着眉,似乎有些不解。最终就低下头轻轻吻在薄晖的嘴唇上,为他渡去一口氧气。

  嘴唇相贴之际,好像就连魂魄都跟着一颤。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让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裴泽从没这么想占有一个人过。薄晖把脸埋在他肩窝的时候,裴泽狠狠吸了一口气。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可能都不再重要了,他只想狠狠地占有眼前这个人,想看他在自己的攻势之下哭喘痉挛的样子,想看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氤氲出泪雾。扯下他内裤的动作是粗暴的,指尖蘸了白浊在他后庭处揉弄却是真实的极致温柔。薄晖浅浅地呜咽一声,终究伸手环上裴泽结实劲窄的腰身。身后那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传来食髓知味的痒意,分外难忍。骨棱分明的指节一寸寸在温热紧窒的内里开拓着,肠肉被一寸寸撑开又一寸寸搅紧,里头渗出的肠液湿湿黏黏溢出穴口、将布料浸湿了一小片。薄晖隐忍地咬住下唇,竭力不让羞人的喘息呻吟声泄出来。

  “薄晖,你又硬了。”裴泽再度一笑,开拓的指节轻轻一勾,恰恰按在内里凸起的柔韧小点上。“这里也很敏感呢,轻轻一碰就湿 成这样。”

  “我操……闭嘴……”薄晖羞耻地闭上眼睛,可总也无法屏蔽耳畔的污言秽语,只得恨恨地咒骂。可他每骂一句,裴泽这混蛋脸上笑意就浓一分。到最后裴泽依然没说话,微凉空气里尽是手指搅弄肉穴的羞耻声响,和薄晖克制不住的喘息声。穴口处手指抽离之际,那圈柔韧嫩肉挽留似地缩紧,炙烫的温度自指尖渐收。不经意间牵出一道暧昧淫靡的透明细丝,令裴泽眸心暗沉。

  “薄晖……”他兀自喃喃低语,着了魔一般低头封住近在咫尺的削薄唇瓣,温软舌尖撬开编贝齿关,勾了他口中同样温软的开始痴缠。薄晖被他吻得情动,呜咽着回应他,动作尚还生涩却也惑命。裴泽腹下的火都让这带点生疏的回应点燃了,眸中暗了又暗。最后薄晖那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终是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将人抵在门板上挺身贯入。

  “嗯……”薄晖让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站立不稳,多亏了裴泽搂在他腰间的结实手臂。身体就像化成了一滩雪水,被太阳的温度一炙烤,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粗烫整根贯穿到最深处,将紧窒的肠肉捅开再捅开,就算内里已经贴合得紧密、再无一处缝隙。裴泽的吻将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尽数封存于口中,只留下一点空歇罅隙喘息。

  巨物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偏偏恶劣地死抵着那一点最为敏感之处狠狠抽绞,似要榨取出更多更甜美的浓稠汁液来。

  快感烹腑中薄晖不知已泄了几次,等到那一股灼热滚烫狠狠浇入肠道最深处,他终是双腿一颤、手臂紧紧地搂住裴泽的肩膀,脸颊上有生理性的泪水滚轮落下来。

  “不、不要了......”

薄晖快感余韵中的身体都是软的。

“真的,求你......”

声音有点沙哑,唇瓣被吻得红肿,看在裴泽眼中,尽数化作心脏里酸酸软软的一片。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那肿起的两瓣唇。

  “忍着点,我帮你上药。”

  薄晖一下怔在他怀里,脸上绯红。

  “……”

  “薄晖。”

  “嗯……嗯?

  “下回别用你的工资买猫食了,连自己都养活不起,这么瘦。”裴泽心疼地皱眉,“一点也不禁操。”

  “……”

  “还有...别再用我杯子里的水喂猫了。”裴泽低头在他耳边:“我的水就是给你准备的,你却宁可自己拿去喂猫也不喝,害得我还以为是你喝掉了,每天都白高兴好半天。”

  “……”

  “下次别自告奋勇修什么破线路了,最后被他们骂的总是你。你不知道那几个孙子我看得又多不顺眼!老子早就想裁员了!嗯,明天就裁员! ”

  “……”

  “薄晖, 老子真他妈的....好喜欢你。”

  “老子也他妈好喜欢你。”

  薄晖抬头,“你不是很喜欢揪人衣领么?”

  然后修长的手揪住裴泽的衣领,在面前人眸中挥散不去的笑意里,对着他的唇便狠狠吻了上去。

  余晖下的剪影修长,缠绵斜阳之后又重归于恍惚星聚。这一路上两人并肩行去,再也无惧霜风雪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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