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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炎凉看《围城》(三)

就爱嗑瓜子  · 简书  ·  · 2018-05-18 23:57
图片发自简书App

战事死人太多,枉死者没有消磨掉的生命力变作春天的生意。

那年的春天气候特别好,上海是个爆发城市没有山水花柳作为春的安放处。公园和住宅花园里的草木,好比动物园里笼子关住的野兽,拘束,孤独,不够春光尽情地发泄。

百无聊赖的方鸿渐也似女子般思春,好比睡不着的人,顾不得安眠药片的害处,先要图眼前的舒服。对于这个比喻太贴切太犀利,说出方鸿渐对于爱情畏手畏脚可又渴望得到的矛盾心理。

是的方鸿渐的春天来了。方鸿渐想起苏文纨也在上海,于是按照地址去拜访苏小姐。

苏家园里的花开正艳,太阳烘焙的花香,浓得塞鼻子,暖得使人头脑迷倦。把花香比做荤腥的肉感,黄山谷的诗:“花气薰人欲破禅。”其实暗示了方鸿渐既不是和尚,这种环境下怎么能不犯戒呢?方鸿渐不小心坠入情网,是地狱还是天堂呢?

春心荡漾的方鸿渐,怎么也没有料到苏小姐为何对自己如此冷淡,就好像临考抱佛脚的学生睡了一觉,第二天一看试卷发现温熟的功课还是生的。

原来《沪报》的新闻这一节暴露了方鸿渐的底细,于是痛骂《沪报》之后,又是春秋笔法把挂名丈人和假博士演义了一把,把自己整的玩世不恭特立独行,让苏小姐“转悲与喜”。

这个误会化于无形后,大家和好如初,苏小姐引荐了自己的表妹唐晓芙,《围城》里唯一一个正真的女孩。

不同于大多数人对于美女的描写,唐晓芙完全是男人可以想象出来最美女人的代表,没有瑕疵没有任何装饰,不用什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也不用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的陈词。总而言之,唐小姐是摩登文明社会里那桩罕物-一个真正的女孩。

这样的女孩,莫说方鸿渐,那个男人不会心动呢?

所以方鸿渐的讨好,露骨地让苏小姐吃醋,方鸿渐的口才也是让人敬佩,不得不说,会说话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总是受欢迎的。

赵辛楣的出现恰似凑成了一桌麻将,唐晓芙是方鸿渐的上家,方鸿渐又是苏文纨的上家,苏文纨又是赵辛楣的上家,方鸿渐和赵辛楣成了你死我活的对家,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在两个男人直接展开。

唐晓芙是个中立国,苏文纨当然是两国开战的导火索,两国开战都是为了讨好苏文纨,只不过方鸿渐是被迫的,就想他自己想的,自己成了春天的一部分,沆瀣一气,言下之义不言而喻。

方鸿渐和赵辛楣的战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原因是方鸿渐无心应战,无端的让赵辛楣的拳头打空了,不过这让苏小姐的误会更大,方鸿渐不愿纠缠自认不是对手,可唐小姐说,女人都是同情弱者或者失败的一方,果不其然,苏小姐以为方鸿渐大度承让,反倒更觉得方鸿渐有男子气概。

误会继续中,来了沈先生夫妇,又是一对奇葩夫妻,特别是沈太太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带到了中国,带到了方鸿渐的身边。

说话时还要扭动她那妩媚的身躯,那气味又填了新的一阵。

更可怕的是她的言论,所谓《亚洲碧血中之欧洲青岛》的文章更是臭不可闻。

沈先生和沈太太互相吹捧,苏文纨和赵辛楣也是极力配合,仿佛台下的观众配合台上的“角儿”亮相时喝彩叫好,可惜方鸿渐和唐晓芙不是“票友”,仿佛是要来听“交响乐”走错场子的的观众。

这样的巧合给了方鸿渐和唐晓芙独处的机缘,方鸿渐自是抓紧机会,各种关心体己的话顺手抓来,更是表明心思“对苏文纨没有那个意思”甘心向赵辛楣示弱,可惜聪明的唐小姐告诉他“女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方鸿渐还以为这也是唐小姐的想法,忙抓紧机会要请唐小姐吃饭。

似乎古今中外,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想法”的时候,都是要请吃饭,美其名曰“约会”,打着吃饭的名义约会,这样女方都不好拒绝,好像也顺理成章的通过吃饭来加强了解增加亲密度。

可是第一次约人吃饭,当然不能直接说明就是请唐小姐吃饭,苏小姐必须要请的,可是看似“情场高手”的方鸿渐其实也还是在这方面略显“稚嫩”,毕竟他没什么恋爱经验,让苏小姐知道先请了唐小姐,自然要端起“女朋友”的架子,而且要阻止唐小姐赴约。

唐小姐之所以是《围城》里的“女一号”自然不是受人摆布的女孩,有主见的女孩都有一股倔强的气势,自然是要赴约的。

方鸿渐的第一次“正式约会”有惊无险的地等到了正主,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第一次请女朋友吃饭,菜点的多,铺张浪费似乎才显得对请客人,特别是未来女朋友的重视。

这顿饭吃得有声有色,方鸿渐该了解的该知道的都有了,或许我们常说的“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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