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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先前通过靶向诱变K-D-K-E基序的研究表明,2′-O-MTase活性对于有效的病毒复制和免疫逃逸至关重要。 然而,2′-O-MTase的K-D-K-E催化基序在许多病毒中高度保守。 2024年5月29日,武汉大学陈宇团队在 Signal Transduction and Targeted Therapy 发表题为“ Natural evidence of coronaviral 2′-O-methyltransferase activity affecting viral pathogenesis via improved substrate RNA binding ”的研究论文, 本研究观察到与 SARS-CoV 相比,SARS-CoV-2中的2′-O-MTase活性更强,尽管存在持续活跃的催化中心。 该研究进一步鉴定了关键残基(Leu-36、Asn-138 和 Ile-153),这些残基是 SARS-CoV-2和SARS-CoV之间 2′-O-MTase活性差异的决定因素。这些残基显著增强了2′-O-MTase的RNA结合亲和力,并增强了其对RNA底物的多功能性。 有趣的是,nsp16内的一个三重置换(从SARS-CoV-2到SARS-CoV的Leu36→Ile36、Asn138→His138、Ile153→Leu153)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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