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立沉沦记（10）

弗兰克扬：白非立沉沦记（9）​zhuanlan.zhihu.com后来回忆起来，白非立已经忘了当时的自己是如何收场的，只记得当时围观的每个人脸上的各种表情，关了电脑，白非立就跟着常海坐公交车去借座机去了。到了常海的本科母校，白非立观察了几个路过的学生，觉得相貌和神态都跟自己本科时候的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正当白非立还陷入一片问号的沉思当中时，常海就笑着说，傻看啥呢，这些都是暑假留校没走的研究生，我们学校本来就很一般，研究生最好的生源就是本校的保研生，剩下的都是从哪里考上来的，你也应该能猜得出来，所以就这样，没啥好奇怪的。白非立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常海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啥？常海说，嗨~你们这种985出来的人，我见多了，哪个不是这种心思... ...白非立说，我可没啥心思啊！常海说， ………………………………